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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中国的国际排名总是那么低?

2017-04-30 宁南山 宁南山

中国的科技创新和经济竞争力,在西方的各项国际排名中往往名次很低,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排名是人制定的规则,因此我们看到一个排名,在了解其结果的同时,也要研究下背后的规则是什么,这样才知道这个排名能在多大程度上起参考作用。


1:汤森路透全球百大创新机构排名

国内网络广泛传播的一个数据,就是2015年汤森路透集团发布的全球百大创新机构排名,在这份榜单里面,日本排名第一,拥有40家企业进榜单,美国第二35家,法国第三10家。



在证明日本技术实力的各类文章里面,这个排名是最常被引用的数据之一,也成为在中国网络上说日本创新第一,日本没有失去20年,日本已经放弃了低端的家电业务在向新科技进军等等的依据之一。

更有甚者,还有人根据这个排名得出了“新技术领域,美日两国瓜分了全球80%”的结论,很简单嘛,全球百大创新企业,日本40家,美国35家,加起来等于75家,经过计算后四舍五入认为占到了全球80%。


然而我们仔细看看这份榜单,就会产生很多疑问:

1:研发支出世界第一,是日本三倍以上的美国,在这份榜单中竟然只排在第二。

2:研发支出世界第二,是日本两倍的中国,在这份榜单中竟然一家也没有,挂了零蛋;要知道榜单上有11个国家和地区,难道说中国在创新方面顶多只能排在世界第12位?

3:同样的难兄难弟还有英国,入榜企业数量同样是零,以ARM公司为例,全世界从苹果,三星到华为都用他家的处理器架构,却进不了2015年世界一百强,要知道ARM 2015年还没有被软银收购。同样的还有英国罗罗公司,世界三大发动机制造商之一,也进不了世界一百强。看来英国创新能力也不行,不知道怎么混成五大流氓的。

4:德国这个欧洲经济的发动机,上榜企业只有四家,只有日本的十分之一就算了,毕竟大日本帝国创新能力世界第一,但是德国竟然还不如法国的10家,看来德国的创新能力不如法国。

所以带着疑问,我们看了下排名规则

1:要有一定的专利授权数量作为门槛

2:专利申请成功率

3:专利组合国际化程度

4:专利文献引用的次数(不包括自引)

恩,这么一看,感觉规则很好嘛,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首先这个规则把创新局限为专利,而不看企业的经营状况,创新的本质上还是要为人类创造价值,否则只是低质量创新,

例如东芝公司一直亏损,卖了家电给美的,现在又因为巨亏要卖芯片。

再比如同样入选百大创新机构的三菱重工,2003年开始研制MRJ支线民航客机,原定2013年就交付客户,在得到了美国的技术支持情况下,交付客户的时间推迟到2020年。

而中国的中航工业公司从2002年研发的ARJ支线民航客机,2015年11月就已经开始交付客户商用了,根据2017年4月的新闻,已经累计运送了1万名旅客了。

同样是研发支线民航客机,中航工业13年就商用了,三菱工业要用17年,中航工业却不是百大创新机构。

所以光是看专利排名看创新局限性很高,只能作为参考。


我们再看看这关于专利的四条规则有没有问题。

第一条:要有一定数量的专利授权量,恩只要是技术强的企业,一定会有专利数量申请,这个没有太大问题。

第二条:专利申请成功率,成功率越高分越高,这个就有问题了,问题在哪呢?

我们看下世界五大知识产权局,中欧美日韩的专利申请成功率,

2014年美国共接收本国和外国企业专利申请量578802件,授权量300678件,成功率51.95%;

2014年中国共接收本国和外国企业专利申请量928177件,授权量233228件,成功率25.13%

2014年日本共接收本国和外国企业专利申请量325989件,授权量227142件,成功率69.68%

2014年欧洲共接收各国企业专利申请量274174件,授权量64613件,成功率23.57%

2014年韩国共接收各国企业专利申请量210292件,授权量129786件,成功率61.72%

当然当年的授权量有的是上一年申请的,不过平均下来每年成功率都差不多。

可以看出五大专利局的专利申请成功率日本特许厅最高。

日本企业大部分专利都是在通过率最高的日本特许厅申请,因此这条规则对日本企业最有利,日本企业得分自然高。

日本特许厅的专利通过率高,这也是日粉津津乐道拿来证明日本专利质量高的证据,日粉说了,日本企业在日本本土专利申请通过率高,说明日本专利质量世界No.1!


日本特许厅专利通过率确实高,2014年接近70%,每申请10件就有7件通过。

那么事实是什么样呢?实际上,专利的质量和专利的申请成功率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作为各项技术国际标准发源地的欧洲,欧洲专利局对专利申请的审查就异常严格,授权成功率只有24%左右,所以欧洲企业在这条规则里面就吃了大亏,得分很低,因为欧洲企业的专利大多都是在欧洲专利局申请。

同样的还有中国,专利通过率只有25.13%,所以中国企业得分也低,因为中国企业大多是在中国申请专利,当然只要中国知识产权局放放水,多通过点专利授权,这个得分就上去了,不过你说这样做是好还是不好呢?我认为还是严格一点好。

美国专利申请通过率也不高,51.95%,比日本70%的水平低很多,因此美国企业得分也被拉下去了,倒是韩国棒子专利通过率高达61.72%,得分提拉了不少,结果全球百大创新机构韩国竟然有3家,而德国是4家,竟然接近了德国的数量。


日本特许厅的专利通过率高,究竟和日本专利质量的高低有没有关系呢?

我们看一个数据就知道了,

2014年日本特许厅受理的专利申请量82%来自日本企业,18%来自外国企业,

然而日本特许厅2014年的专利授权量日本企业只占78%,也就是日本企业专利通过率还不如外国企业,如果日本企业专利申请通过率能说明日本专利质量高,那岂不是外国企业专利质量比日企更高?

再看两个数据,

1:中国企业2014年在日本申请专利成功率同样高达60.4%,而在国内的专利申请通过率只有25.13%,难道这说明中国专利质量一到日本就变高了?

2:2014年日本企业在欧洲申请专利的通过率为22.85%,远远低于日本国内高达69.7%的通过率,甚至低于欧洲专利局通过率平均水平,难道日本的专利一到欧洲质量就变差了?

所以专利通过率这个东西,因为每个专利局具体的规定和制度不一样,自然会影响其通过率,比如说如果采取对专利在申请阶段就严格审查,而专利授权相对宽松,自然通过率就高,

采取对专利申请相对宽松,而在专利授权阶段严格审查的不同制度,自然通过率就会低。

但是这和最终授权的专利质量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通过专利通过率来看专利质量,只有在同一个专利局下的通过率对比才适用,例如同样是在中国申请专利,中国企业专利申请量占86%,授权量却只占70%,显著低于外国企业申请的通过率,说明我国专利申请质量还需要提高。

在这条规则里面,汤森路透只考虑企业申请专利通过率高,得分就高,而没有考虑五大专利局通过率本来就千差万别的情况,所以日本企业得分占了大便宜。


第三条;专利组合国际化程度

这条规则又对日本大大有利了,而对中国最为不利。

为什么呢? 汤森路透主要是看中美欧日四大专利局的分布组合程度,

中国14亿人,美国3亿人,欧盟5亿人,都是巨型规模市场,而日本市场的规模相对小的多,又相对比较封闭,所以对日本企业来说,到中美欧申请专利可谓动力十足,而反过来中美欧到日本申请专利的动力就小的多,所以要看专利在四大专利局的分布组合国际化程度,日本企业就相当有利了。


我们看下图就知道了,日本特许厅授权的专利,高达78%是日本本国企业申请,外国企业只有22%,而外国企业获得专利授权的比例,中国是30%,美国是52%,欧洲是49%。也就是说,外国企业明显对在中国,美国和欧洲申请专利更感兴趣,对在日本申请专利的兴趣则并没有那么大,毕竟市场小而封闭,因此日本企业在国际化方面获得了很高得分。


而中国,美国,欧洲企业的得分都吃了亏,因为在日本特许厅获得专利授权的比例小,没有那么“国际化”。



中国的几十家中央级制造企业,几乎都没有怎么在国外申请专利,在国外申请专利民营企业反而是主力军,典型的例子是中国的PCT国际专利申请,几年前世界前50位就只有华为和中兴,其他企业都没有怎么申请PCT国际专利。


另外一个是动力问题,因为中国市场太大,中国企业只在本土市场开拓,同样可以赚取巨额利润,典型的OPPO,VIVO,小米,主要在国内市场销售,竟然都排进或者曾经排进世界前五位,获取海外专利的动力不足。不过比较欣喜的是最近几年中国企业在大规模走向海外,国际专利意识在不断增强,在海外申请专利的数量在迅速上升。2017年我国企业申请PCT国际专利数量预计会超过日本,跃居世界第二。


第四条规则是专利的文献引用(不含自引用),这个指标实际上和第三条一样,对中国企业最不利,因为中国企业专利申请大部分是在国内,专利用的是中文,国际引用自然不高。

美国和欧洲都有语言优势,用的英文专利文献,

另外日本企业在欧洲美国专利布局多,自然英文文献引用也还不错。

所以中文+专利申请不够国际化,让中国企业的得分又吃了亏。

从这四条规则可以看出,专利国际化是中国企业的弱项,中国企业现在开始重视PCT国际专利申请了,今年申请量也会超过日本,这是好事,但是除了申请在五大专利局都承认的PCT国际专利之外,还需要加强向五大专利局单独申请专利,才能增加在国际市场的话语权。

例如2016年在美国获得专利授权的企业前50名(包括美国本土的企业),中国出现了两家,一家是华为排在第25位,授权量1202件,比2015年增长50%,一家是京东方排在第40位,授权量870件,增长高达205.3%

中国企业一向不太重视国际专利申请,现在中国申请国际专利比较多的企业,也就是华为,中兴,京东方少数几家,像国内那些大型中央制造企业,在国外申请专利可以说寥寥无几,不过幸好现在这个局面在迅速改变。

另外说一句,排名只是参考,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承认,日本企业在专利国际化方面还是比我国强的,我国企业要重视国际专利申请,加快走出去的步伐。

但是呢,日粉拿着汤森路透这个排名吹嘘日本创新世界第一,就非常可笑了。


日本现在专利的情况,我们看下数据就知道了,从2006-2014年,世界专利申请量从179.1万件增加到268.1万件,而同期日本特许厅收到的专利申请量,却从2006年的40.87万件下降到2014年的32.6万件,2015年更进一步下降到31.87万件,每一年都呈下滑趋势。



另外呢,2017年1月,已经改名叫科睿唯安的原汤森路透知识产权与科技业务部发布了2016年的百大创新机构,稍微改变了下规则,加入了营业收入的考虑,日本企业的数量就从40家下降到了34家。

所以排名只是参考,了解背后的排名规则,才知道这个排名的参考意义有多大。

比如同样是2016年,同样是汤森路透发表了《2016年全球创新报告》,

里面中国企业就刷屏了,比如航空航天领域世界前四中国有两家,比如家电领域创新世界前三全是中国企业,比如生物技术全球创新机构前五有两家是中国企业。

这个报告又能说明什么呢?说明中国创新世界第一?不能,也只是个参考而已

要评估一个国家的综合创新能力,必须综合各个方面的数据来考量,而不是一份报告就完了。


二:全球云计算实力排名

在知乎最大的一个日吹贴里面

里面说

“有这样一个排名,全球最大的信息产业组织Business Software Alliance(BSA-美国商业软件联盟)连续第2年将日本评为云计算技术与云应用环境的世界第一国。

此评比是BSA通过对24个国家在云计算技术和应用环境方面7个分项综合得分后的考核报告,这24个国家占到了全球ICT市场规模80%以上,可以看出越是高度发达国家就越接近绿色(good),越是发展中国家则越接近红色(problematic),很明显反映出这两个等级的国家在当今互联网信息化水准上的巨大差距,而最终能获得深绿色资格的只有日本一家。”


恩,首先要说,这个BSA联盟是真实存在的,其成员包含了微软,苹果,IBM,Adobe等企业,其官网上说的很清楚,其主要目的是反盗版软件使用,促进正版软件在世界的销售,这是这个联盟的背景。

这个联盟最开始成立是微软牵头,21世纪初的时候中国盗版使用windows泛滥,所以BSA联盟每年都要出一份报告指责中国的盗版问题。

然后呢,这个排名就很有意思了,2012年发布的排名,日本,澳大利亚,德国是世界前三名,中国倒数第四,2013年发布的排名,云计算实力日本第一,澳大利亚第二,美国第三,中国还是倒数第四。

日粉经常拿这个报告说,日本在云计算领域世界第一,遥遥领先中国。

恩,这明显不符合常识嘛,地球人都知道,美国在云计算领域遥遥领先,亚马逊,谷歌,微软是世界三强,其中霸主亚马逊就占了全球市场份额45%。微软和谷歌分别排在第二,三位。

在中国,阿里云处于领先地位,腾讯云,华为云,网易云也在奋起直追。

阿里云目前是全球增长最快的云计算厂家,德意志银行2016年4月的报告,阿里云将会取代谷歌,成为世界三强,在全球形成3A格局,AWS,Azure,Ali

可以说,云计算这个与互联网和软件厂家高度重合的领域,基本就是中美的天下,在世界市值前15位的云计算厂家里面,一家日本企业都没有。

美国BSA商业软件联盟这个排名怎么能无视事实,把日本排在世界第一,澳大利亚,德国什么的排在世界前三位?
2012年,2013年中国排在世界倒数第四还好了,在最新的2016年的排名里面,中国竟然还退步到了倒数第二,我们上官网看下原始报告,



2016年的排名日本还是第一,美国第二,德国第三,那么中国呢?满分100分,只得了47.9分,在参加排名的24个占全球IT规模80%的国家里面排在世界第23位,倒数第二,比前几年的倒数第四还退步了,中国在退步,你相信吗?那我们前面有谁呢,南非,印尼,印度,墨西哥,南非,马来西亚......都排在我们前面。这不是搞笑嘛,国内的阿里云,腾讯云,网易云,华为云,随便一家出去都比他们强啊。

所以我们要看下具体的得分规则了,

恩首先是

1:数据隐私data privacy立法和打击犯罪,10分;中国得了4.7分

2:网络技术安全性立法,10分;中国得了2.4分

3:网络犯罪立法和打击,10分,中国得了4.6分

4:知识产权保护,20分;中国得了13.6分,竟然及格了!

5:该国有无专门机构对接国际标准等,10分;中国得了7分

6:推进自由贸易,10分,中国得了1分

7:IT基础设施和宽带部署 30分,中国得了14.6分,不及格,还不如俄罗斯,各位你怎么看?

看到了吗,这个规则与技术实力基本没有关系,也与该国云计算产业发展没有太大关系,主要就是基础设施+各种立法机构和措施,天朝作为西方眼中的异类国家,什么打击网络犯罪,什么数据隐私,什么侵犯知识产权,接受国际标准,推进自由贸易,得分怎么可能高呢?


无怪乎明明天朝云计算突飞猛进,排名反而越来越靠后,成了世界倒数第二。

大家有兴趣可以把报告下下来看下

美国人也是包装的很好,这样一个排名加上了云计算的名字,国内的日粉也不知道是被忽悠还是真的相信了,拿回国内当做大日本帝国云计算世界第一的证据到处传播。


三:创新质量排名

同样在知乎上最大的一个日吹贴里面,出现了一个叫创新质量的排名

这个日粉作者是这样描述的:



这一看就有问题嘛,这个作者说“创新质量的意思也就是你的创新到底有没有为经济的发展做出贡献”,众所周知,1995年日本经济总量达到5.45万亿美元后,一路停滞了20年以上,2016年经济总量也只有4.9万亿美元,还不如21年前高,人均GDP排名更是大幅度倒退,从1995年底世界第3位下降到2016年的世界第22位,如果是看对经济的贡献,日本怎么会排到世界第三呢?


既然说是《Economist》发表的,我就用谷歌搜了下,经济学人根本就没有发布过这个排名,只是引用了这个排名,那么这个创新质量排名究竟来自哪里呢,图片左下角写了来源:Global Innovation Index,全球创新指数,也就是GII。


全球创新指数是由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康奈尔大学和英士国际商学院联合发布的指数,具有相当的权威性,也是受到中国政府认可的排名。中国政府的官方网站还专门为这个指数做了网页。

这个创新指数是评价了制度,人力资本和研发,基础设施,市场成熟度,商业成熟度,知识和技术产出,创意产出7个大项目,总计82个指标的综合排名。

这个创新质量不过是82个指标中3个指标的综合,


在2015年的报告里面,创新质量是基于前三位大学的QS世界排名平均得分,单位GDP的专利数量,论文被引用次数占总发布论文篇数的比例三项综合得出,日本在这方面表现不错,所以排在世界第三位。

然而实际上,作为包含了82个指标的创新指数,日本总体得分并不高,

看下图,日本2015年创新指数只排在世界第19位,只把其中3项小指标拿出来是片面的。



2016年日本也只是排在世界第16位


日本有表现好的排名,也有表现差的排名,主要体现发展速度的排名,日本就非常靠后,

例如产业工人的实际购买力工资增长幅度,排在世界第100名,再比如新商业新产业的发展,日本排在世界第97位,反应日本发展的停滞。

在2016年发布的世界创新指数里面,中国排在世界第25位,事实上在82项指标里面,中国也有10项排名世界第一,总得分也只是世界第25位,不能把其中某几样指标拿出来说明中国是世界第一。


我们先看下中国为什么是世界第25位,我在之前的文章里面写过,中国目前的科技研发经费投入和科技产出都是世界第二,为什么这个创新指数中国仅仅是世界25位呢?

在下面这个链接可以下载创新指数报告的中文文档,在第57页有中国的具体得分

我们看下七个大项,中国得分情况怎么样。

表现比较好的,商业成熟度世界第7,知识和技术产出世界第6,

得分一般的,市场成熟度世界第21,创意产出世界第30,人力资本和研究世界第29

得分较差的,基础设施世界第36

恩,这个就感觉不符合逻辑了,众所周知,

中国和美国,欧洲面积差不多大,然而我们的高速公路长度比他们都长,世界第一;

中国的高速铁路长度超过全世界其他国家总和的1.5倍;

中国的4G基站数量占了全球50%以上,是全世界手机信号覆盖最好的国家之一;

中国的电网是全世界最大的单一电网,应用了特高压技术的电网更是全世界传输效率最高的电网,为何我们的排名只在世界第36位呢?我们看下基础设施下面有哪些指标。


恩,原来是我们GDP的单位能耗比较高,排在世界第102位,拖了后腿;

还有人均发电量,世界第52位;还有环境表现,世界第92位;ICT利用率世界第63位,中国的老年人确实用网络技术用的少,拉低了排名。

看了这些指标,所以我们基础设施排在世界第36位还是有道理的,毕竟是人均嘛,我国发电量要美国的四倍得分才能和他们一样高。


然而七大项目,中国表现最差的项目是什么呢?是制度,排在世界第79位,大大的拉低了排名。全球创新指数里面,说中国的监管环境排在世界第107位,中国易于创业的环境排在世界第103位,中国的政治稳定性和安全排在世界第88位(中国政治不稳定?中国不安全么?),易于纳税排在世界第92位(中国不好纳税?)


如果不是制度这一条拉了后腿,中国进前20名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无所谓,即使在这个排名规则下面,我们的世界排名仍然是在不断上升的,从2009年和2010年谷底的43位,稳步上升到世界第25位。


通过以上三个排名可以看出什么呢,这些排名都包含对中国很不利的规则,拉低了中国的得分。这个地球上,最有影响力的排名,基本上都在西方手里,他们在制作这些排名的规则时候,是有很多道道的,也是有很多空间可以处理的。

同样的还有基尼系数,还有联合国公布的人类发展指数,中国的排名也非常低,明显与我在国外看到的实际情况不符合嘛,比如说2016年的人类发展指数,中国竟然和蒙古差不多,各位朋友,你们觉得可能吗?

这里面的排名规则,也是有很多讲究的,这里就不展开讲了。

总之一个结论,排名只是参考,要多角度的看待多个排名,了解背后的规则制定,才能知道中国在世界的真实地位,那就是我们的真实实力,往往比排名反应的要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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