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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205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7






散 文

庚子纽约

竹心 (美国·休斯顿)

 

过去几年,因着儿子读书的缘故,频繁往来于纽约与德州之间。纽约的风格与德州的辽阔粗犷截然不同,是一座美丽、精致、现代、繁华、残旧、包容,拥挤着充满生机活力的都市。虽是旅居暂住,却是深深地爱上了纽约。纽约四季,最爱的是它的春天,繁花似锦,温暖宜人。今年春天却是个例外。从216日午后抵达曼哈顿,直至316日晚上离开,纽约犹如急速翻转的云霄飞车,上起下落,险象环生,短短一个月成为此生最为惊心动魄的一段时光。离开之时,计划最多一个月便可重返纽约,怎曾想316日以后的纽约,岂止挂在云霄飞车上,可以说登上了宇宙飞船,几个跟斗便破云穿雾直插九霄云外。

四月骄阳,花团锦簇,坐在德州乡下的家里,寻找纽约春天的旧日记忆。电脑里现出去年212日拍摄的照片。那天,纽约落了一场薄雪。阴霾的天空,雾茫茫的东河,清冷而萧瑟。而今年的春天来得似乎早了一些。二月中旬的纽约晴空万里,纽约客们早早脱下厚重的冬衣,换上轻便的夹衣。爱美的女人们则以长裙风衣装点纽约的早春。公寓前的花圃里,各类花卉跃跃欲开。217日,沿着东河小径跑步。微风轻拂,河水荡漾。纽约人祥和淡定、悠闲自如。沿河往南直至曼哈顿最南端,远远可见高矗的自由女神像。夕阳,渐渐染红了西天。落日余晖洒在东河,划出一道金色的、粼粼闪烁着的波光。大约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河边的人群渐渐稀落、最终散尽。天地,安静极了,只听到河水冲击堤岸的声音,寂寥空旷。夜幕一分分降临,威廉姆斯堡大桥上的灯光一盏一盏地点亮,与天空的星星交相辉映。天空幽蓝沉静,河水也深邃起来,荡着幽蓝的水波。罗斯福大道汇成了灯河车海。帝国大厦顶端不灭的彩灯闪亮,正前方隐现出联合国大厦灰色的楼体。曼哈顿的夜晚美丽迷人。

217日,美国的疫情还在西海岸蔓延。纽约一派风和日丽,岁月静好。只是从那天开始,纽约这座世界第一大都市已经乘上云霄飞车。只是身在其中的纽约人尚未意识到而已。

虽然彼时的疫情远离纽约,但是鉴于病毒的凶猛,决定只驻足公寓附近的东河边。不再深入曼哈顿的中心地带。心中不免遗憾今春将与中央公园的满树樱花,粉红玉兰,还有盛开在大道小街的迎春花和紫色丁香失之交臂了。每天午后,去东河边跑步走路。21日,春色宜人,跑者如斯。成群的鸽子伫立在岸边礁石、栏杆、桌椅上,或低头觅食,或仰头望天,或展翅飞翔,或沉静深思。悠闲自得,好不惬意。河边的草地泛出青色,不知名的小花羞答答地开放。气候一天暖甚一天,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疫情新闻,随着新冠病毒不可阻挡之势蔓延全球。甚至有人预估庚子年的春天后,人类会以新冠前与新冠后来记录编年史。当然更多人预言纽约必将成为全美疫情爆发的震中。走在人流熙攘的纽约街头,抬头仰望紧密高耸的楼群,人口密度惊人的公寓,摩肩接踵的电梯,川流不息的店铺,便不免心惶惶。总是叮嘱儿子加倍小心,随时洗手。儿子则批评我制造恐慌气氛。并且揶揄我正值盛年只有老人才会有危险,况且我们生活在美国,医疗水平最高等等。

谁又能想到,从31日纽约发现第一例感染病例,感染人数迅速飙升。纽约,渐渐成为全美疫情的风暴中心。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纽约经历了脱胎换骨直面死亡的一段惨烈旅程。纽约人开始囤积各类生活用品。39日那天,是个周一。一大早赶去Trade joes,却意外地发现店门外罕见地排起了长龙,弯弯曲曲看不见尾。等待两个小时后,终于顺着滑梯走下去,货架上已空了一大片。一日甚似一日的恐慌情绪如病毒一样滋生蔓延。当我终于不再淡定,决定追随大流抢购战略物资时,却发现口罩早已脱销,杀菌洗手液亦被抢购一空,维生素C成了稀缺产品。在第二大道的Target 店买了一瓶不含酒精的洗手液聊以自慰;在Fairway Market 扫荡了最后一包消毒纸。一趟趟地上街,一次次地采买,一回回强迫着买一些东西回家,日子在走走回回中,一如既往一刻不停地往前行走。

310日,国民自卫队封锁曼哈顿北面的新罗谢尔镇。312日,纽约市长宣布进入紧急状态,百老汇的剧院、电影院、博物馆全部关闭。儿子的学校,也在同一天宣布关闭。

一直以来热爱的纽约,突然间改变了模样。它的春天,独具魅力的春天,一改昔日风姿,成为一座恐慌之城。

而纽约的天气,似乎也与纽约人灰色的心情相辅相成。自从进入3月以来,一改风和日丽的早春气候,雨水渐多。清晨起来,推开窗,灰蒙蒙的天空,灰蒙蒙的河水。对岸皇后区的楼群,掩映在灰蒙蒙的云雾中。而左边远处联合国大厦单薄的灰色大楼更是常常被灰色的云雾拦腰砍断。灰色的天际,灰色的心情,仿佛人世间所有的灰色都要在纽约的这个春天里聚焦。灰色成了三月纽约的主色调。纽约定格成了法国法国画家Jean-Louis Morelle笔下一幅灰色基调、充满了悲伤阴郁的画。而纽约人则成为灰色背景画面里一粒粒微小的灰色水彩。

31415两日,是周末。纽约难得一见的艳阳天。那两天的感染人数成倍增长。尽管国内的家人一再嘱咐不要出门。清晨推窗,东河对岸的太阳冉冉升腾,金光闪闪,河水波光粼粼,微风凉爽清彻,实在诱人,照例去东河边走走。不得不佩服纽约人,面色淡然,一片风平浪静。沿河种植的百合花一片一片地盛开,玉兰树也已含苞待放,一株桃树结出了粉红色的花朵,一丛迎春花摇曳生姿。无论如何,纽约的春天依旧如约而至。

316日,在纽约的最后一天,也是最为提心吊胆的一天。感染人数逼近千例。不知纽约的出租车是否照常运行,司机是否种族歧视拒载亚裔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乘坐飞机是否会被感染。最为担心的是一旦突破一千,纽约或许会如武汉般地封城。担忧中,便觉得嗓子干,脑袋疼,浑身不自在。不停地对自己和儿子说,我们一定要吃好喝好,增加抵抗力。整个白天一直在担忧与祈祷中熬过。下午六点,离开公寓,顺利地拦了一辆出租车。拉瓜迪亚机场罕见地空落,很快办好登机手续、安检程序。登机口的候机大厅满打满算不足十人。找了一处僻静处安坐,一直盯着纽约的感染人数,也一直担心着突破一千大关。夜幕降临,外面漆黑一团,终于开始登机了。那天纽约确诊人数979例。坐在飞机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已经飞回到了南方的德州。空阔的乡下,必定安全许多吧!

仓皇离开纽约后,纽约所经历的惨烈,纽约人所面对的苦难,举世震惊,前所未有。从朋友们的口中,知道纽约的樱花绽放又凋零,中央公园绿色的草坪上搭起白色帐篷,人流如织的第五大道死寂般地安静。安慰号军舰经过沉默的自由女神像,四万志愿者赶赴纽约。惨烈过后,东河的水是否奔流如故,窗外的云雾是否依然浓重。而我何时可以重回纽约。留在那里未读完的书籍、电脑里未写完的文字,记忆里的樱花,东河上空幽蓝的天空,在这个春天里,格外的沉重、也格外的宝贵。我的纽约,我所热爱的纽约,2020年的春天,你终将再一次被载入史册。而我也只能在一张张旧照片里感受你的春天。

初夏6月,终于再次重返纽约。东河的水奔流如故,窗外的云雾依然浓重。只是纽约开始宵禁。商店的门窗被封锁在厚重的木板下,犹如纽约人的脸被口罩蒙蔽一般,看不见真颜。第二天清晨,步行去第二大道的target 采买生活用品,玻璃橱窗被木板钉死,两扇巨大的玻璃门也被木板覆盖,看起来沉重异常。一扇紧闭,一扇半开,一个壮汉只能侧身而入。心里不免一惊,风和日丽的清晨,可以想象店主人黑暗夜晚的恐慌。一声叹息,被疫情击打之后的纽约,再生暴乱,又添创伤。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皆低头行走。不知是满目疮痍的纽约街头,平添几分伤感,还是满怀伤感的心扉使得纽约的街头凸显苍凉。

离开纽约那天,613号,正好是拉瓜迪亚新机场重新开放的日子。四年间,来去纽约许多次。每次出机场后需要走过一段长长的路才可抵达出租车等候点,一直以为机场小而破旧。新启动的航站楼造型新颖独特,候机大厅空旷宽敞,随处可见的酒精消毒器。最吸引人的是艺术家们为机场设计的四件特定的公共艺术品。崭新的拉瓜迪亚机场是纽约的一张名片,代表艺术审美的纽约。无论如何,我曾在纽约驻留过,纽约也将驻留在我的记忆里。特别是庚子年的纽约故事。

 

作者简介:竹心,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员。小说、散文、诗歌数十万字发表于《文综》、《美文》、《人民日报海外版》、《华文月刊》、《世界日报》、《侨报》、《汉新月刊》等报刊杂志。短篇小说、诗歌、散文多次获得国内外各种奖项。出版中短篇小说集《旧梦如风》。

 




诗 歌

情曲系列

绿骑士(法国)

 

一、乡情

 

中国城

 

圆圆的地球上

一个又一个

似海洋的大城中

金发红发棕发的波

蓝眼碧眼棕眼的浪

总有这么一个

黑发黑眼的小岛

 

异国果子是苦或甘

总系不牢植在东方的心

红墙绿瓦遥系古都

方块字是安魂的百灵图

咕噜肉*拌石凋龙凤

在渗满姜葱酱油的梦中

飞越圆圆的地球上

辗转寻又酸又甜的故乡

*粤菜,以酸甜汁同猪肉煮成。在外国唐人街餐馆最普遍。

 

黑春天奏鸣曲

 

身在塞纳辗转的愁波畔

心系长江苦难的惊涛

远隔重洋传来

一首雄伟又温柔的

大合奏

 

五岳击鼓怒吼:

“疫魔,你挥动棘荆长练

要将神州鞭得血裂

但看

患串起了千万人心

震奋起华夏巨人

古老而年轻的粹魂

在壮丽的大地山岭

筑起新的长城”

 

江河拨古筝激弦

滔滔浩唱:

“在历史巨航上

火神挥起大刀

雷神舞动阔斧

驱散毒菌浓雾

驾驭风波

为万千苦舟

杀出血路

 

默默的人间天将

以生命聚成长堤

抗疫浪海啸高危

以无私作为弓箭

护人民坚守前线”

 

大城小镇升起

万千琵琶争鸣回响:

“魔爪在我们的身心上

抓下难以结疤的血痕

但听啊

在死别生离的哀歌中

炉火上一下下敲打声

细密而铿锵

将呻吟铸成利剑

 

卑微角落守满尽职的生灵

微小烛光聚成坚强的火炬

照亮阴影下的大街小巷

沉痛中沉稳着气

无数小草变为树人

坚举双臂

撑着老天

不让它塌下来

 

在险削的悬崖窄径上

你为我遮风

我为你挡雨

雹越凶霜越冷

大家相拥越紧

温暖的一步步

开成莲花路”

 

天空凝漫地吹起长箫

乌云缕缕呜咽

冒着盼望的金线:

“狂澜中倒下的生命啊

愿你们没有白白牺牲

运尸人沉重的步伐

敲起大地心律急速的跳动

传到远远

丧钟嘶哑的哭泣中

升起絮絮鲜红的霞朵

是啼血也是朝阳的色彩

承着教训与经验的祷歌

祈在沼泽中寻到

新的光明路向”

 

春天以被折伤的纤手

掩着落花的悲哀

轻拉着弦歪的二胡

风中飘着瓣瓣温蔼的信念:

“我的缤纷被染成汙黑

但天下最凶残的妖孽

都无法将生命力压灭

 

地底比夜更漆黑

而种子潜心藴酿

不必教导

它们自会破土成长

风雨终会过

百花又再灿烂高唱”

 

二、爱情

 

石崖上的花树

 

石说:

我层叠绷硬

连梦也灰冷

你用根把我紧拥

枝叶高伸向天空

摘来朝霞缠绵的恋歌

温柔地低唱进我心河

 

树说:

百花笑未了

雪瓣已轻飘

彩鸟远去无处追

云朵失约因半醉

只有你坚定默默承受

我辗转的欢乐与忧愁

 

掌纹

 

执手走了长长的路

掌纹都缠在一起

有如两棵相伴的树

泥土中的深根交拥

曲折的途上

连影子也漫着色彩

叶落花开

风去云来

 

三、友情

 

 

天上云盖云

地面人依人

淡然静心思量

你我各有短长

心意一点通

水火可相容

 

四、旅情

 

寻诗

 

我在雪舞里寻找诗句

原来它都落了在

岁月中

穿过严风霜的长发间

 

我在丽水河寻找诗句

原来它都流了到

烈日下

开路人疲倦的汗背上

 

我在彩霞团寻找诗句

原来它都散落于

陷阱内

固守着希望的眼睛里

 

我在星云阵寻找诗句

原来它都闪烁于

尘埃中

清理杂草的园丁锄上

 

我在花树梢寻找诗句

原来它都盛放于

跌倒时

扶持人一把的臂弯中

 

我在旅途上寻找诗句

原来它都安坐在

小船中

未来的回忆大海上

 

五、离情

 

 

浪翻得再高

仍会倒回海的怀里

你离得再远

仍会凝在我的心里

 

你的杯子空空

满满

 

作者简介:绿骑士,原名陈重馨,广东台山人,香港出生,香港大学毕业。进巴黎法国国立高等美术学院。一九七七年起居于法国。行走在文学与艺术国度中。著有散文小说集、儿童故事等十多册。法文作品:诗画集《茶曲》(及英文与西班牙文版)、《旅曲》、《冰糖苹果》,散文诗画集《寻找你》等。电视:香港电台电视制作部:《小说家族》-《衣车》(小说改編)、香港电台电视制作部:《华人作家》系列二之《法国的旅人-夏婕、绿骑士》





随 笔

疫情下英伦真实生活

静好(英国)


宅家日记 Day 181

今天星期五(918日,晴),我们上午开车去Cleethorpes,一个距离林肯市一个多小时的海边。

Cleethorpes, 位于英格兰林肯郡的一个小城市,Cleethorpes的历史开始于6世纪,以前这里是一个渔港,在19世纪时发展成为一个度假城市。

我们来到海边,虽然今天阳光明媚,但海滩上并没有拥挤的人群,昔日的繁华不再,沙滩上只有少数人在散步。

海滨大道的停车处还是停满了车,不少老人都是坐在自己的车里,通过车玻璃看着大海。也许是现在老人们更重视更注意了,所以被感染的老人人数少了;年轻人不重视,不注意社交距离等,所以现阶段年轻人成为了被感染的主要对象。

此时已经退潮,在海水退去的沙滩上,许多海鸟在泥土里啄食,寻找隐藏在沙土里的小鱼小虾。退水后的沙滩上,有的地方时而冒出一两颗泡泡,估计是隐藏在沙土里的小动物在呼唤。

海滨大道上行人也很少,三三两两,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热闹。海滨娱乐场虽然开着,但在里面玩游戏的人很少,昔日喧哗热闹的场面不再。

在海滨,冰淇淋和甜甜圈是热销的食品,但因为疫情影响,现在来海滨游玩的游客减少,冰淇淋和甜甜圈也不再热销。以前有多家卖冰淇淋和甜甜圈的小商店,现在很多已经关门,只有少数仍在营业,苦苦支撑度日。

入秋了,我很少再吃冰淇淋,但为了支持卖冰淇淋和甜甜圈的小商铺,我还是鼓励先生去买了一份冰淇淋和甜甜圈。

当我们在海边大道散步时,迎面开来一辆小火车,小火车环海滨大道来回,以前人多的时候,单程一英镑,每半小时出发,坐小火车的人很多,需排队等候。现在小火车上游人很少,每节车厢里才有三、四个人。当小火车经过我们身旁时,坐在里面的游客向我们招手,我们也挥手回复。

游完海滨大道,我们去游了海边的湖区。这个湖内有很多天鹅、野鸭和野鹅等,它们在湖里尽情游玩,享受着游客们带给它们的食物。湖区里也有出租游船的,疫情前,若是天气好,来湖区游玩的游客很多,租船荡舟湖内的人也很多。今天来湖区游玩的人也少,租船玩的人更少了,整个湖面我们只见有两艘船,船上分别坐着一男一女年轻情侣,看来疫情仍然是减少不了年轻人的浪漫情怀。

不受疫情影响的是野生动物们,因为疫情,来湖区游玩的客人少了,但此处的野生动物似乎更多了,在湖内自由自在游水的天鹅、野鸭们似乎长得更肥更美了;走在人行通道上的天鹅们大摇大摆,根本不理行人,貌似这里完全成了它们的领地,它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游完湖区我们又开车去了位于海滨终端的格林威治子午线标识处。该处标识建于19292月至19306月之间,造价约27,000英镑。标有子午线的不锈钢带由测量师LW Pye先生于1933年添加,但可惜的是没有任何有关格林威治子午线标记的信息。

本初子午线(英语:Prime meridian),即0度经线,亦称格林尼治子午线或本初经线,是经过英国格林尼治天文台的一条经线(亦称子午线)。本初子午线的东西两边分别定为东经和西经,于180度相遇。从北极开始,本初子午线会经过英国、法国、西班牙、阿尔及利亚、马利、布基纳法索、多哥和加纳共8个国家,然后直至南极。除了定义经度,格林尼治子午线亦曾作为世界时间标准使用。理论上来说,格林尼治标准时间的正午是指当太阳横穿格林尼治子午线时的时间。

格林尼治天文台的本初子午线,十九世纪,当英国展开对全世界的扩张,成为了日不落帝国后,统一的经线也就日益重要,在1851年御用天文学家艾里(Sir George Airy)在格林尼治天文台设置中星仪,并以此确定格林尼治子午线,也因为当时超过三分之二的船只已使用该线为参考子午线。

Cleethorpes 的此格林威治子午线,从伦敦格林威治天文台的子午线延伸而来的,在不锈钢标带上标有“000秒”。人两脚分站在此线旁,有两脚跨东西的豪迈气概。

参观完此格林威治子午线,然后我们去吃午餐。因为疫情变得越来越严重,我们不敢再去餐馆室内就餐,就开车去麦当劳买外卖,坐在他们的室外就餐区,在太阳底下吃鸡肉汉堡和炸薯条。

吃完午餐,先生提议去看看附近的名牌打折商店,我本没打算买任何东西的,可一进到店,看到打折的名牌衣服和鞋子,忍不住诱惑,又买了几条裙子和一双鞋子。先生他自己也买了一双鞋子。名牌衣服过节打折,有的高达50%打折,现在买夏装,明年穿还是不错的。先生从不阻止我买新衣服,但他一直叫我买一件送走一件,像他一样(先生每年清理一次他的衣柜,把不需要的衣裤全部送给慈善商店,很多都是全新的)。我有恋旧情结,舍不得扔了任何旧物件,衣柜里还装有二十年前我刚来英国时带来的衣服,虽然现在不能穿了,但留着仍是一份纪念,每当看到它们时,过去的一幕幕就浮现在眼前。

位于度假海滨圣地,又是名牌打折店,要是没发生疫情,这里是人潮拥挤,生意兴隆的。但现在,虽然还不是旅游淡季,但来店里购物的客人很少,服务员多于购物的人。

买完衣服、鞋子,我们满载而归,开车回家,愉快而又收获满满的一天。

 

作者简介:静好,原名王静,英籍华人。现任联合国《世界生态》杂志顾问,海外凤凰诗社副社长兼双语主编、世界名人会荣誉社长,作品散布在各网络平台及报刊杂志如《人民日报》《中国诗刊》《国际日报》等。多次获奖,世界诗会瑞典总社荣誉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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