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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这份随身指南，再也不怕罗汉分不清了！

艺旅文化 栗子 艺旅文化 2024-07-03
*所有游学均支持私人定制：17367061482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伴随着熟悉的旋律，惩恶扬善、癫中有禅的济公进入了千家万户。


济公 图源：电视剧《济公游记》

传说，济公出生时恰逢国清寺罗汉堂里的第十七尊罗汉（降龙罗汉）突然倾倒，人们便把济公说成是降龙罗汉转世，称颂这位为民除害的救星。

济公可说是大家最熟悉的罗汉形象了，然而罗汉远不止这一位。


四川新都宝光寺罗汉堂 图源：摄图网

走进寺庙石窟，便见几十上百栩栩如生、姿态各异的罗汉造像，让人倍感亲切，只是其形象众多、名称繁杂，辨认起来十分困难。

本想提供一份方便大家的罗汉识别指南，但碍于罗汉知识的复杂性，最终只能选取一些典型以做交流，一起来走近罗汉吧！


壹

中国化的罗汉


罗汉又称阿罗汉，译作“杀贼”、“应供”、“不生”等。“杀贼”即杀一切烦恼之贼；“应供”意为到达阿罗汉果位，应受人天供养；“不生”则是说阿罗汉已进入永恒不变的涅槃，不复生死轮回。

在小乘佛教中，罗汉是修行获得的最高果位，修到罗汉境界，就已断尽三界烦恼，灭除见、修二惑，永远解脱轮回。


但小乘佛教并没有在我国广泛传播，我们所了解的大多是大乘佛教中的住世罗汉。

苏州紫金庵十六罗汉塑像 图源：方志江苏

在大乘佛教里，罗汉居于佛和菩萨之下，是上座部佛教中修行所能达到的最高果位。他们常住世间，不入涅槃，护法弘法。


西晋竺法护所译《弥勒下生经》云：“尔时世尊告迦叶曰：吾今年已衰耗，向八十余。然今如来有四大声闻，堪任游化，智慧无尽，众德具足。云何为四？所谓大迦叶比丘，君屠钵叹比丘，宾头卢比丘，罗睺罗比丘。汝等四大声闻要不般涅槃，须侍弥勒出现世间。”


迦叶木雕头像 唐代 上海博物馆藏 图源：上海宁国禅寺

大迦叶、君屠钵叹、宾头卢和罗睺罗四位是最早的住世罗汉，他们可能与四方护法有关。在每个方位上安置一组四大罗汉便产生了十六罗汉，其记载可追溯到北凉。

北凉时期，道泰所译的《入大乘论》提到了住世守护大乘佛法的十六大声闻: “尊者宾头卢、尊者罗睺罗，如是等十六人诸大声闻，散在诸渚，于余经中亦说有九十九亿大阿罗汉，皆于佛前取筹护法，住寿于世界。”


由四大声闻发展而来的十六大声闻是否就是后来我们熟知的十六罗汉不得而知，但十六罗汉来自四大声闻的衍生是受到普遍认同的。


唐高宗龙朔年间（661-663年），玄奘法师译出《大阿罗汉难提蜜多罗所说法住记》（简称《法住记》），记载了十六罗汉的全部名号及其眷属数目、住地，被视为中土罗汉信仰确立的标志。


《玄奘三藏像》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罗汉信仰的广泛流传，离不开罗汉造像艺术的渲染与推动。罗汉源于印度，但罗汉信仰与造像作为一种宗教观念与物质形态并存的文化现象，完全是中国化的产物。


现存年代较早的罗汉像，是北凉时代所造的甘肃张掖金塔寺石窟西窟内中心柱北面龛上的几尊佛弟子像。北魏以后，出现了侍佛二比丘——迦叶阿难、十大弟子像、听法比丘等多种类型的罗汉像，多居于陪衬和次要地位。

《罗汉图》五代 贯休 九州国立博物馆藏

南北朝后，罗汉渐渐脱离了附属地位，成群地排在一起，造型愈加多样化。《法住记》译出之后，罗汉广泛成为艺术家们画像、造像的题材，尤以十六罗汉为多。唐和五代时期的卢楞伽、王维、贯休等，都是画罗汉的名家。



贰

十六罗汉多梵相


佛与菩萨有严格的造像仪轨，而罗汉形象既无明确的佛教典籍造像依据，也无外来佛像样本可依，其身份无共识，因此给了艺术家们自由创作的空间，为后世遗留了千姿百态的艺术瑰宝。


虽然在千年的罗汉造像发展中出现了姿态万千的罗汉形象，但《法住记》中记载的十六罗汉尊者始终常常出现，十六罗汉可说是认识罗汉的基础。

南宋绢本十六罗汉图 图源：广州市慈林寺

如今我国各地保存的组群罗汉像，皆可分为梵相与汉相两种。在罗汉像发展早期，唐、五代甚至宋朝，我国的艺术家坚持罗汉皆为佛陀在世时听法传道的弟子，自然也都是古印度人，或者说古南亚人的想法，因此梵相的罗汉较多，此时盛行的十六罗汉也多梵相。

第一尊者宾度罗跋啰惰阇


据说宾度罗跋啰惰阇曾骑鹿去拘舍弥王宫为优陀延王说法，故被俗称为“骑鹿罗汉”或“坐鹿罗汉”。骑鹿罗汉神通广大，故佛祖指定他去接引、辅佐未来佛弥勒，并列为“四大罗汉之一”。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骑鹿罗汉化缘有方，在我国寺院中常常被供奉在饭堂里。他的形象通常是坐于鹿或坐于台，有的手持经书和法钵两件法器。

第二尊者迦诺迦伐蹉


迦诺迦伐蹉是古印度的一位雄辩家。有人向他请教什么是喜，他说由听觉、视觉、嗅觉、味觉和触觉而感到的快乐就是喜。又问他什么是庆，他说不由眼、耳、鼻、舌、身所感到的快乐就是庆，比如诚心向佛，心觉佛在，即感快乐。故他又称“喜庆罗汉”或“欢喜罗汉”。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通常用满面笑容来表现他的欢喜形象。

第三尊者迦诺迦跋厘惰阇


迦诺迦跋厘惰阇原为化缘和尚，在化缘时常常举起铁钵向人求乞，修成罗汉后仍改不了这个习惯，故称其为“举钵罗汉”。他率六百阿罗汉住东胜神洲，守护佛法，教化众生。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手中举钵让他易于辨认。

第四尊者苏频陀


苏频陀聪慧过人，年纪虽小，修行却超过师兄，率领七百阿罗汉，住在北俱卢洲。他为表示怀念和追随佛祖，特制一代表佛的塔随身携带，故又俗称“托塔罗汉”。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手中托塔是他的明显特征。


第五尊者诺距罗


诺距罗原是一名勇猛的战士，出家后，佛祖为收敛他拼杀的性格一直让他静坐，但他静坐时仍显出大力士的体格，又称“静坐罗汉”。他率八百阿罗汉，住于南赡部洲。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静坐罗汉通常正襟坐禅，面带摒去杀气后的慈祥虔诚。


第六尊者跋陀罗


跋陀罗曾乘船去东印度群岛传播佛教获得成功，因而被俗称为“过江罗汉”，率领九百阿罗汉住于耽没罗洲。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他是佛祖的一名侍者，据称他主管洗浴事，故有些禅林浴室供其像。他通常手持或背负觉悟众生的经卷。


第七尊者迦理迦


迦理迦本是一位驯象师，象的力量大，耐劳又能至远，也是佛法的象征，故他又被称为“骑象罗汉”。他曾带领一个阿罗汉，住于僧伽荼洲。


图源：如是我闻报德寺

骑象罗汉除了骑象，往往还手持经卷。

第八尊者伐阇罗弗多罗


伐阇罗弗多罗本是一位猎人，出家后立戒不杀生。修成罗汉后，有两只小狮子跑到他身边感激他放下屠刀。伐阇罗弗多罗以后常将小狮子带在身边，故人称“笑狮罗汉”。他率领一千五百阿罗汉住钵喇拿洲。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笑狮罗汉通常身边有狮子，神态悠然。


第九尊者戍博迦


戍博迦原是中天竺的某位太子，其弟想与他争王位，他对弟弟说：“我心里只有佛，从未想当国王。”遂解开衣服，其弟果见他心中有一佛，便不再作乱，戍博迦因而又被称为“开心罗汉”。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开心罗汉”通常袒开胸襟，胸前有佛像。

第十尊者半托迦


半托迦长于书算，精通唱诵音声等，其他各种知识也很丰富。他打坐时常用半跏趺坐法，打坐完毕即双手举起，长呼一口气，故又称“探手罗汉”，率领阿罗汉一千三百名住三十三天。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探手罗汉通常使用将一腿架于另一腿上的单盘膝法，有的扬起手臂，有的则不。

第十一尊者罗睺罗


罗睺罗本是佛陀释迦牟尼的亲生子，后又成为释迦的十大弟子之一，与一千一百名阿罗汉住在毕利飏瞿洲。他号称“密行第一”，所谓“密行”即在沉思中觉悟，在沉思中能知人所不知。故他又被称为“沉思罗汉”。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他的形象通常是慈眉下视，作沉思遐想状。


第十二尊者那伽犀那


那伽犀那对“六根清净”（即眼、耳、鼻、舌、身、意六种感官及其功能）有较深研究，尤擅长“耳根之论”，因他论耳根最到家，常取挖耳的形，以示耳根清净，故被称为“挖耳罗汉”。他率诸阿罗汉一千二百名住半度波山。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挖耳罗汉挖耳的特征十分明显。


第十三尊者因揭陀


因揭陀本是古印度的捕蛇人，常携带一个布口袋进山捕蛇，以免行人遭蛇咬。他捉住毒蛇后，便拔掉毒牙，而后放生。因揭陀以善心修得阿罗汉果，被称为“布袋罗汉”。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可以凭布袋认出布袋罗汉，需要注意的是，布袋罗汉与大肚的布袋和尚不同。


第十四尊者伐那婆斯


伐那婆斯的意思是“雨”。据说他出生时正赶上大雨，雨点打得后园芭蕉叶沙沙作响，因而取这个名字。他出家后常在芭蕉下用功，修成罗汉后又称“芭蕉罗汉”，曾率一千四百名阿罗汉住于可住山。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芭蕉罗汉作聆听模样，仿佛在聆听雨打芭蕉的声音。

第十五尊者阿氏多


阿氏多生下来就有两条长长的白眉毛，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长，故又称“长眉罗汉”。他曾率领五百阿罗汉住鹫峰山。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除了长眉，长眉罗汉由于年老往往也呈现出牙齿脱落的特征。

第十六尊者注荼半托迦


注荼半托迦和探手罗汉是两兄弟，率一千六百阿罗汉住于持轴山。他出家后去化缘，常用拳头拍打屋门叫人出来布施。后来佛陀给了他一根锡杖，他化缘时就用它在别人门前摇动，屋里的人闻声果然开门布施，故又称“看门罗汉”。


图源：大同华严寺景区

看门罗汉有的持禅杖，有的不持，威而不怒。


叁

十八罗汉增汉相

如果说十六罗汉有大量的“域外”血统，那十八罗汉则完全是中国本土的产物。


十八罗汉最早出现在五代的绘画中，而其名号现存最早的完整记录出自苏轼之手。杭州的烟霞三洞造像，有学术界公认最早的十八罗汉造像。 

“十八”这个数目在我国传统文化中有特别的意义，汉高祖封“十八功侯”，东晋有“十八高贤”，唐朝有“十八学士”。因此更符合中国本土心理的十八罗汉很快流行开来。


《十八学士于志宁书赞》唐 阎立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不过在确立十八罗汉名号的时候，由于没有佛教经典的支持，所以在《法住记》所载十六罗汉的基础上增加两位促成十八罗汉。后来有的地区甚至出现了抛开十六罗汉，为十八罗汉重新命名的情况。


对于增加哪两位罗汉出现了很多不同的版本，选取几种常见版本作介绍。

1.庆友尊者和宾头卢尊者


此版本出自苏轼所标十八罗汉名号。


庆友尊者即难提蜜多罗，亦是《法住记》的作者，还是广为流传的降龙罗汉。传说古印度有个杀害僧人、劫掠佛经的恶魔，龙王以洪水讨伐恶魔后将佛经藏于龙宫。后庆友降伏龙王，取回佛经，故称“降龙罗汉”。


图源：台州南山善法寺

降龙罗汉形象通常是仰首向天，怒目而视，做“请”蛟龙下来的姿势。


宾头卢尊者，即位列十六罗汉之首的宾度罗跋啰惰阇，是重出，一为简称，一为尊称。


2.庆友尊者和摩诃耶那提婆尊者


周叔迦先生认为“最初的传说，十八罗汉中第十七即是《法住记》作者庆友尊者，第十八便应是《法住记》译者玄奘法师。”


洛阳白马寺摩诃耶那提婆尊者 图源：刘玉权、刘瑞《另类玄奘图像·十八罗汉玄奘像——玄奘图像学考察（四）》

摩诃耶那提婆译为“大乘天”， 是玄奘法师在曲女城全印度辩经大会上获全胜之后，大乘教徒众对他的赞扬美称。他的形象大部分是相貌英俊的年轻比丘。

3.迦叶尊者和君屠钵叹尊者


此版本出自《佛祖统纪》 ，是合并《法住记》十六尊者和《弥勒下生经》四大声闻并去除重复的两位尊者所成。


迦叶的全称是摩诃迦叶，“摩诃”为“大”的意思，所以迦叶又称大迦叶，译为饮光，是释迦牟尼“十大弟子”之首。其造像通常是瘦劲有力的苦行僧，刻画出忠诚老实、老当益壮的状态。


明代迦叶铜像 图源：武威市博物馆

君屠钵叹一说为伏虎罗汉，传说他所住的寺庙外，常有猛虎因饥饿长哮，伏虎罗汉就把自己的饭食分给这只老虎，时间一长，猛虎就被他降服了，故而得名伏虎罗汉。伏虎罗汉大多塑造得熊健有力，显示出制服猛虎的神威。

图源：象山等慈禅寺

4.迦叶尊者和弥勒尊者


乾隆皇帝和章嘉呼图克图活佛认为十八罗汉的最后两位应该是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降龙伏虎很合我国的民风，又因是钦定，十八罗汉从此便被规定了下来。


《乾隆十八罗汉赞册》刘墉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乾隆认为的降龙罗汉是迦叶尊者，《济公外传》中又有济公是降龙罗汉转世的说法。乾隆认为的伏虎罗汉则是弥勒尊者。

也有增加达摩祖师和布袋和尚作为十八罗汉的。各个时期和地区，五花八门的十八罗汉使欣赏者增添了很多趣味。另外，济公、玄奘等成为十八罗汉中的一员，为罗汉像增添了许多“汉人汉相”，梵相与汉相罗汉汇聚一堂，意趣盎然。


山西长子崇庆寺汉、梵共存的罗汉 图源：杭州潮音禅院


肆

五百罗汉众生相

如同我国古代用“三”或“九”表示数量多，佛教中惯用“五百”、“八万四千”形容“众多”的意思。所以五百罗汉并不意味着是固定数字。


五百罗汉出现的时间很早，早在汉末康孟详翻译的《佛说兴起行经》中就有佛与五百罗汉聚会说法的记载。五百罗汉的来历有两种说法，一说是常随释迦牟尼左右的五百弟子，另一说是发生在浙江天台山的传说。


浙江天台山 图源：摄图网

据载，东晋时高僧竺昙猷在天台山石梁飞瀑处修行。起初他并不能走过石桥，便清净斋戒。有一天，竺昙猷又来到桥前，忽见横在石梁前的巨石打开，便走了过去，看见石门后精美的佛殿和五百位罗汉，神情皆安然自得，竺昙猷和他们一起烧香、诵经、共进斋饭。


五百罗汉信仰日渐兴盛，天台山一度成为五百罗汉信仰的中心。据《宋高僧传》记载，唐文宗时，天台山福国寺就兴建了五百罗汉殿。


图源：台州文旅

《五代名画补遗》中提到唐代“塑圣”杨惠之曾在河南广爱寺塑五百罗汉像，真伪存在争议。至五代，开始大量出现五百罗汉像，如吴越王钱氏在天台山方广寺造五百罗汉铜像，道潜禅师在杭州净慈寺创建五百罗汉堂。


净慈寺“应真殿”（五百罗汉堂）遗址 图源：杭州考古 发现杭州

早期的五百罗汉没有姓名，到南宋，有个叫高道素的人，为五百罗汉确定了名号，勒石于《江阴军乾明院罗汉尊号石刻》碑，成为后世寺院塑五百罗汉像的依据。


两宋时期，五百罗汉造像尤为鼎盛。此时的罗汉艺术不仅承袭了唐风，还受到天竺国家的影响，形成了两种艺术风格：一种为禅月样，一种为龙眠样。禅月样主要讲求野逸派，龙眠样则讲求世态相，以绘作线条来表达作品的艺术。


五百罗汉人数众多，生平事迹也比较模糊，因而艺术家们在创作时加入了大量的想象，取众生之相而成千变万化之罗汉。这也使得一些人能够把自己的样子塑成罗汉，如四川新都宝光寺的五百罗汉中就有康熙和乾隆皇帝的塑像。


宝光寺罗汉第295阇夜多尊者（康熙） 图源：新都宝光寺

有些地区的寺庙还因地制宜，加入了“编外罗汉”。如广州西关华林寺的罗汉殿里，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罗汉，旧传为马可·波罗。昆明筇竹寺的五百罗汉中有“耶稣罗汉”。


济公和疯僧也出现在五百罗汉中，疯僧是南宋时一位颇有胆识的疯跛和尚，也称“十不全和尚”，即有口歪、眼斜、手残、脚跛等十样毛病。他因痛斥奸臣秦桧而被尊为罗汉，跻身罗汉堂中享受世人供奉。


苏州戒幢律寺济公和疯僧罗汉 图源：西园戒幢律寺

至近代，出现了大量平民形象的罗汉，这也是禅宗“众生皆可成佛”思想的体现。如筇竹寺中出现了游民、农夫、儒生、小贩、樵夫的形象。


传说筇竹寺罗汉塑造者黎广修依本人而塑的第49号罗汉 图源：合川发布

无论是十六罗汉、十八罗汉还是五百罗汉，都寄托着人们心中的美好信仰。惟妙惟肖、变化万千的罗汉造像，尽情展现着千百年来艺术家们的智慧与才华。

这些来自芸芸众生，又竭尽心力守护着芸芸众生的罗汉，举动之间尽是慈悲心肠，眉目之间尽是佛心禅思。


走进寺庙石窟，凝视那一尊尊罗汉，目光交接的一瞬，便见大千世界！

参考文献：
【1】吕堃《济公罗汉名号的来历》
【2】云一《五百罗汉之谜》
【3】王鹤琴、方圆《中国罗汉信仰的域外起源及本土再造——以十六、十八罗汉的生成路径为中心》

【4】沈柏村《罗汉信仰及其造像艺术》

【5】张凯《10 至 13 世纪东亚地区罗汉图像与信仰研究》

【6】孙丽媛《山西长子崇庆寺罗汉造像艺术探析》

【7】刘染否《组群罗汉造像中“汉人汉相”缘起略考》

【8】徐华铛《罗汉》

【9】刘玉权、刘瑞《另类玄奘图像·十八罗汉玄奘像——玄奘图像学考察（四）》

【10】湘灵《罗汉信仰与罗汉形象的流变》

【11】刘翔《试论唐宋时期的罗汉形态及造像艺术》

【12】丁南《论筇竹寺五百罗汉像人物的艺术表现》

【13】张一农《五百罗汉像趣谈》




📖
#延伸阅读#

佛教造像之美，唯有实地探访，方能感受个中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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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圣寺罗汉 图源：方志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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